[喻黄/ABO]朝朝暮暮(二十八)

本来想明天发

但是,让我来缓和一下气氛

二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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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八

黄少天能够体谅喻文州因为这件事产生的不愉快,原本对峙还稍微有些没底气。

然而喻文州这几句话一出口,他被弄得莫名其妙:“喻总,你们BR是不是没抢过标?哪有抢标之前和竞争对手打招呼的?”

喻文州一动不动: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抢标。”

黄少天明白他在意的是那条胡诌的短信,但喻文州理所当然质问的口气把他的火撩起来了:“我如果告诉你我在杭州,不是等于告诉你我去干什么?我是公事公办,对我来说公事不能掺杂私事。”

“公事公办就应该把事实告诉我,凭本事竞争,不是偷偷摸摸做事。”

“你明明就还是在意被抢标,说那么多累不累!”黄少天不耐烦了。

“我在意的是你并不顾及我的想法。”喻文州眼底沉了下去。

“我就是在意才没有告诉你,如果跟你讲了,我们同时抢一个标,你防着我我防着你,这样你比较愉快?”黄少天站起身。

“是你防着我,我没有防你。”喻文州声音平淡,眼神更暗。

黄少天甩了甩手,冷静了两秒:“文州,我接单的时候并不知道你在,你能不能客观一点看问题,不就是一次普通的投标吗,你入行多少年了,这样的事算少吗?”

喻文州低声道:“因为是你,我不能客观。”

黄少天回道:“机会主义者的操作方式,言必信,行必果,工作不谈私情,这才是我。”

喻文州很深地看了他一眼:“我无话可说了。”

他移动脚步,走出门去,几乎没发出声音。


黄少天的脾气带不过夜,蒙着被子睡醒,天大的气也消了。

但他没想到喻文州和他来真的,算起来,他俩冷战已经是第四天。

黄少天讨厌吵架,更厌倦和喜欢的人争吵。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舒服,心里堵得难受,口腔都上火了,舌头上长了个火泡,喝水呲呲的疼。

“你帮我看看,是不是流血了。”黄少天冲喻文州张了张嘴。

喻文州伸手摸了摸他下巴,动作到一半停住了,眯起眼睛说:“看不出。”转身回房了。

黄少天的心情相当日狗,也就没有再主动示好,谁不会生气呢。

春季的夜风张狂,喻文州的房子在楼层的拐角,之所以被小偷光顾也是地段不佳。

夜里狂风大作,摇得窗户的玻璃缝隙都呜呜直响,像是广州的春天带着情绪灌进了室内,轰轰烈烈又绵绵不断。

深夜的这点喧嚣让黄少天更郁闷了,躺在床上想着隔壁的水星脑,翻来覆去地烦躁。仿如面对一只没剥皮的香瓜,不知如何下嘴,只恨不能动刀。

思虑得深了,黄少天忽地悲观起来。

他并非消极的性格,却蓦然觉得对喻文州还不够了解,雷劈一般的婚姻,三两下搞上床,七拱八翘地心动,囫囵不清地在一起。

或许真的太快了。

心里烧着,嘴里疼着,于是睡眠也没能踏实。

次日一觉起来,竟然发情期提前了两天。

上一次发情期提前还是吃错了药,这回只能怪他自身情绪紊乱导致的信息素失调。

一大清早,黄少天下腹潮热,内腔里一抽一抽的,惊得他顾不上刷牙就摸出抑制剂空口吞了。

闭着眼睛又在铺盖卷里埋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。


是个周末,黄少天没有其他安排,但在家对上喻文州欲言又止的沉默他觉得心都要抓烂了。

他是直来直往的性子,喻文州这样倏忽闪烁的态度他实在吃不消。

黄少天前思后想,就想要搬回他在越秀区的房子。

两三天或者一个月,也许就不回来了,他脑补到各种不可挽回的情况,也只能叹气。

下了决定就进房间收拾起东西。

没想到喻文州这时说话了。

“少天。”喻文州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一袋塑料纸的包装。“你的日期是不是提前了?”

黄少天心里卧槽一声,早上吃完药,包装顺手扔垃圾桶,竟然被喻文州的狗鼻子翻出来了。

“没事。”他放缓了手上的动作,装成只是在折衣服的样子。

“身体不舒服么?”喻文州口气软下来了。

黄少天知道他在担心自己,可这时他反而犟起来,不愿意被喻文州牵着心情跑。凭什么喻文州可以想生气就生气,说没事就没事了。

于是,黄少天没搭理他。

“这种药药效有反复,你时间提前要慎用。”喻文州言辞恳切起来。

“看不出,你比omega还懂。”黄少天用话刺他。

喻文州没有在意:“这次别吃了。”

他不说还好,一说黄少天身体里那股邪劲又涌上来了,手一抖放下衣服就去柜子里翻药。

喻文州见他还拿的是相同的药,明显是刻意作对,走上前去一把将黄少天手里的药拧下来。

“还给我,你他妈别犯病。”黄少天探身去抢。

喻文州把药片揉成一团捏在手里,挡住黄少天的动作,环臂抱住他。

黄少天用力挣扎了两下,从喻文州怀里抽离出来,全身发热,眼圈一片红晕。

偏偏这时,好死不死的,有人敲门。

于女士熟悉的嗓音在门外响起来:“小喻在不在,我早上跟你说好的。”

黄少天听到她的声音,想着横竖是要搬走,周身不适之下便脑子一热喊了一声:“于阿姨,我们过不下去了!”

喻文州把药扔在地上,抬手捂住他的嘴。

敲门的声音更激烈了:“怎么回事啊,开门,小喻你有话好好讲!”社委会的阿姨一通着急,显见是以为这家omega被欺负了。

事实也没有差多少,黄少天被强行抱着,四肢无力,没法动弹。

门外动静太大,再不阻止于女士怕是要把警察叫来了。

喻文州半搂着黄少天走出去,给她打开了门。

“阿姨,没事,少天他有些生病。”喻文州柔声说。

于女士在他俩身上打量起来,黄少天也不想把事情闹大,抬起头冲她笑了笑,他脚下虚浮,撑着喻文州才勉强能站住。

于女士虽然不完全信任,却看得出黄少天的不正常,思索了片刻,咳嗽了一声说:“行了行了,你们好好的,我下次再来。”

喻文州关了门,把黄少天搂在怀里,贴上他颈窝间的皮肤,轻轻啃咬。

黄少天又陷入了alpha信息素纠缠下那种又深又软的温暖里,如同梦境包围。

但此时,他咬了咬舌尖上的火泡,清醒了半分。猛地推开喻文州,冲进房间把收了一半的包背出来。

喻文州和暖的气味顷刻褪掉了,表情生硬:“少天你……要走吗?”

须臾间,他流散出一种很强烈的信息素,充满刺激性和侵略性。

黄少天膝盖都几乎打不直,一说话竟喘起来:“我发情期,你不让我吃药,我不得走么。”

喻文州眼睛里难过的神情黄少天简直看不下去,他低头拎起包,就往门边挪。

手腕被握住,双腿一轻,天旋地转。

背后重重一摔,黄少天眼冒金星地发现自己已经倒在喻文州的床上。

此刻他体内欲望翻涌,这么一摔,撞到麻筋,反而笑出声来。

黄少天挪了挪背脊,看着喻文州发丝缭乱的样子,勾起嘴角:“你干什么?”

喻文州把衬衫从腰间抽出,跪在床边,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从领口解开扣子。

“你说我干什么?”


TBC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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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今天喻文州A了吗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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